“什么?这不可能!”

    姜春花大叫一声,眼前发黑,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。

    这次,她真的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水秋梅怕姜鱼又扑上来掐,忙用身体护住女儿:“胡说!我闺女没罪!她就是梦游,发了癔症!她是有病的人,说话咋能算数?”

    谢琢和胡捕快对视一眼,都忍不住嘴角抽抽。

    别说,水秋梅这人虽然胡搅蛮缠,但她的话也不是没道理。回头姜春花坚持装有病,按律官府也不能把她怎么样。

    姜鱼却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瞧着这偶人做工也算精细,做一个不得花上个把时辰?难不成她是夜里发癔症时摸黑做的?你当我们都是傻子?”

    村民们纷纷附和,痛斥姜春花目无尊长、诡谲怪诞的行为,并强烈要求要谢琢二人秉公处理,必须给她一个教训。

    这可是人均迷信的封建时代,谁见了巫术鬼蛊这类东西不害怕?

    他们更担心的是:姜春花能因为亲堂伯一家跟自己有矛盾,就针扎小人诅咒对方,自家跟姜德福一家最近关系也不好,焉知不会也被偷偷诅咒上?

    尤其上回水秋梅母女引来海贼,害得当时逃难村民多了好些受伤的,许多天不能干活,这些人家逮到机会光明正大报仇,又怎么会错过?

    “大牛,你们兄妹咋个说?这可不是小事!春花这妮子连你们爹娘都咒上了!你们要看在亲戚情分上饶过她,恐怕不合适。”

    姜大牛:“那是当然!我爹娘就是知道了,也不会怪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姜大海:“我们家都是遵纪守法的老百姓,按律处置最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