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甜的手臂一阵僵紧,小臂一勾缠上男人的脖子,脚尖踮得累了便抬腿往他的身上攀爬,灼烈的气息像是烧得正旺的火团子似的一路顺着她的下巴,脖子一路往下滚烧,烧进沟沟里。

      “阿甜。”声音低哑悠沉,饱含思念,她在新西兰那几年,他还能控制住,她不打电话给他,他也可以做到不主动去了解她的信息,恨不得就那样过一辈子似的,不闻不问。

      可是现在一点也控制不了,一天也不想分开。

      二十几天,比过去那些岁月都要煎熬,因为过去是明知得不到,所以可以命令自己不去肖想,现在是明知道可以得到却偏偏要忍耐分离的苦楚。

      辛甜轻却急的嗯哼出声,“我们先陪豌豆吃饭。”

      她双颊绯红,有欲色,有娇色,有羞色。

      哎。

      啜过她的唇,把她放下,将她的衣领拉正,已经快要被他掏出来的雪0峰依依不舍的塞进那对*边的罩子里,“过两天要给你个惊喜。”

      “礼物?”

      “嗯。”

      “现在没有?”

      “现在的礼物已经给了。”

      辛甜呶了一下嘴,眼睛一弯,媚媚的月牙儿便噙着风情的柔光,“小气鬼。”

      “对谁都可以小气,对你,绝不!”他的唇落在她的耳际,轻轻擦过,呼吸掠过细小的绒毛,酥痒得令人心颤。

      辛甜原本还在见到他的时候心里一阵阵泛着酸苦,想得太磨人,一下子见到他微陷的眼睛,是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