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菲迪尔·弗格森。”

    杜蔚国重复着这个名字,时至今日,他已不再是那个胸无点墨的白丁。

    随着地位越高,经历越多,见识也跟着与日俱增,他立刻意识到,这个名字带有鲜明地域特色。

    “他是哪里人?苏格兰还是爱尔兰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趴在地上的马萨尔,闷闷的回道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?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杜蔚国顿时火大,他用脚尖猛地挑起水蛭的下巴,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我特么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我,我,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这一下,扯到了马萨尔的伤口,顿时疼得他大汗淋漓。

    扭曲的老脸上,沾满了石屑,泥土,还有鼻涕,眼泪,看起来狼狈不已,活脱脱一只滚落泥潭的癞皮狗。

    不过在求生欲强撑下,他还是艰难的解释道:

    “我,我跟水蛭真不熟,在跟你敌对之前,我们压根就不认识,后来也是他主动找到我的。

    不过我可以肯定他是白裔,虽然头发和瞳孔都是深褐色,但是像貌有明显的凯尔特人特征。”

    一听这话,杜蔚国的眼中顿时亮起精光: